零下十几度,我在外面抓小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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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晚上去遛狗它从树丛里跑出来,我们走走停停我没抱它它就那么一路跟着我走回家的,感觉一般在外面看到小流浪就是要么不敢靠近人(而且我还带着个大狗),要么脾气不太好比较应激,之前有看到志愿者抓流浪猫都需要用零食罐头引诱然后慢慢抓,但是它真的很努力想抓住希望活下去的感觉,就是,一下子觉得万物有灵吧,去医院做检查它也完全没有抓人咬人的迹象,非常配合,医生也说真的特别特别乖,很少见的乖,在家里的时候只是呆着就会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可能是之前一直在流浪幸福的阈值很低…现在待在没有冷风的房子里没有别的小动物会打它,有饭和水就很容易就觉得很幸福…可惜我已经有三只小猫没办法再养它了,但是外面实在太冷了感觉过冬这么小的小猫肯定会冻死,还是先领回家去了,想给孩子找一个家过冬,快过年了带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回家吧TT
轉載:ig @Pal_Solidarity_zh
巴勒斯坦活动家、作家 Susan Abulhawa 在牛津联盟辩论会上的演讲:无论你们每日每夜地杀死我们多少人,我们都不会被抹去
我在话说完之前不会回答任何问题,所以请不要打断我。
关于如何应对这片土地上的原住民的问题,俄罗斯犹太人Chaim Weizman在1921年在世界犹太复国主义大会上说,巴勒斯坦人就像Juea 的石头,是在艰难旅途上必须被清除的障碍。为了让自己的名字更贴近该地区,波兰犹太人David Gruen把名字改为David Ben Gurion。他说:“我们必须驱逐阿拉伯人,夺走他们的位置。”
在早期的犹太复国主义者中,有数千次类似的讨论。他们策划并实施了对巴勒斯坦的暴力殖民以及对她原住民的灭绝。
但他们的成功并不完全--他们的屠杀和种族清洗使80%的巴勒斯坦人被驱逐,但仍有20%的我们留了下来,成为他们殖民幻想中永恒的障碍。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尤其是在1967年以色列占领巴勒斯坦剩余土地之后,我们成为他们痴迷的对象。
犹太复国主义者哀叹我们的存在,并在政治、学术、社会和文化圈中公开讨论该如何处理我们;他们讨论如何应对巴勒斯坦人的出生率,以及如何应对被他们称为的“人口威胁”——我们的孩子。
本应今天出席的Benny Morris曾对Ben Gurion没有完成将我们”全部清除”,没有让[犹太复国主义者]避免所谓的“阿拉伯人问题”而深表遗憾。
一位名叫Benjamin Netanyahu,真名为Benjamin Mileikowsky的波兰犹太人曾为1989年天安门事件期间未能趁“当时世界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中国”时大规模驱逐巴勒斯坦人而感到遗憾。
一些针对我们存在的解决方案被明确提出,例如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由乌克兰裔犹太人Yitzhak Rubitzov(他改名为Vitzhak Rabin以显得更符合当地文化)推行的“断骨”政策。这种可怕的政策折磨了几代巴勒斯坦人,但并未迫使我们离开。由于对巴勒斯坦人坚持抵抗的沮丧,一种新的论调出现了,尤其是在北加沙海岸发现价值数万亿美元的天然气田之后。
这一新论调在2004年以Efraim Eitan上校的话中回响:“我们必须杀死TA们所有人。”
2018年,一个所谓的以色列知识分子和政治顾问Aaron Sofer坚持强调:“我们必须杀,杀,再杀,每日每夜地杀。”
当我在加沙时,我看到一个不超过9岁的小男孩,他的双手和脸被一罐士兵留给加沙挨饿的孩子们的罐头炸弹炸残。我后来得知,他们还在Shujqiyya放置了有毒的食物。而在20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以色列士兵在黎巴嫩南部留下了玩具炸弹的陷阱。这些玩具会在兴奋的孩子们拾起它们时爆炸。
他们的行为是邪恶的,但他们却希望你相信他们是受害者。以欧洲的犹太人大屠杀为借口,高喊着“反犹太主义”,他们希望你放弃最基本的人类理性,相信射杀儿童和炸毁整个社区,活埋家庭,灭绝整条血脉的行为是正当防卫。
他们希望你相信,一个连续72小时没有进食的人,在仅剩一只手还能动的情况下继续战斗是出于某种天生的野蛮与对犹太人的非理性仇恨或嫉妒,而不是源于看到他人民在自己家园中获得自由的那种不可屈服的渴望。
显然,我们今天并不是在辩论以色列是否是种族隔离或种族灭绝的国家。这个辩论最终关乎的是巴勒斯坦人生命的价值;是关于我们的学校、研究中心、书籍、艺术和梦想的价值;是关于我们用一生努力建造、充满几代人记忆的家的价值;是关于我们人性和自主权的价值;是关于我们身体和抱负的价值。
如果角色互换——如果巴勒斯坦人在过去的八十年中不断掠夺犹太人的家园,驱逐他们,压迫他们,监禁他们,毒害他们,折磨他们,强奸他们,杀害他们;如果巴勒斯坦人在一年内杀死了大约30万犹太人,针对他们的记者,思想家,医护人员,运动员和艺术家;如果巴勒斯坦炸毁了每一所以色列的医院,大学,图书馆,博物馆和文化中心,同时设立了一个观景台,让人们像看旅游景点一样观看犹太人的屠杀;
如果巴勒斯坦将成千上万的犹太人赶入简陋的帐篷,轰炸他们所谓的安全区,将他们活活烧死,切断他们的食物,水和药品;
如果巴勒斯坦让犹太孩子赤脚拿着空碗[乞讨],让TA们把父母兄妹和朋友的尸体捡进塑料袋中掩埋;让他们在帐篷中偷偷溜出来,在爸妈的坟墓上睡觉;让他们祈求死亡,只为了能和家人团聚,不再孤独地生活在这个可怕的世界中;如果巴勒斯坦如此彻底地恐吓犹太人,以至于他们的孩子失去了头发、记忆和理智,甚至有4岁和5岁的孩子死于心脏病;
如果巴勒斯坦无情地让新生儿在重症监护室中孤独地死去,哭喊到无法再哭,直至死在原地并开始腐烂;
如果巴勒斯坦用装载小麦粉的援助卡车引诱饥饿的犹太人,然后在他们聚集领食物时开枪扫射;如果巴勒斯坦终于允许一辆食物援助车被送到挤满饥饿的犹太人的避难所,随后将整个避难所和援助卡车付之一炬;
如果一个巴勒斯坦狙击手夸耀自己一天内打爆了42个犹太人的膝盖,就像一名以色列士兵在2019年所做的那样;如果一个巴勒斯坦人对CNN承认他用坦克碾过数百名犹太人,犹太人的血肉仍留在坦克的履带中;
如果巴勒斯坦系统性地用烫热的金属棒、锯齿和带电的棍子、灭火器等手段强奸犹太医生、病人和其他俘虏,有时将他们折磨至死,就像他们对Adnan al-Bursh博士及其他人所做的那样;
如果犹太女性被迫在污秽中分娩,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进行剖腹产或截肢手术;如果我们毁灭他们的孩子后,把他们的玩具挂在坦克上作为装饰;如果我们杀害或驱逐他们的女人,然后拿着她们的内衣拍照炫耀;
如果全世界在直播犹太人被系统性地屠杀,今天就不会有这是不是恐怖主义或者种族灭绝的争论。
然而,我们两位巴勒斯坦人——我和Mohammad el-Kurd——出现在这里,忍受着这样的侮辱,与那些认为我们的生命价值只在于离开家园、屈服于他们的霸权,或礼貌安静地死去的人辩论。
但如果你以为我是来说服你的,你错了。尽管这个辩论决议的意图是好的,在当下这场浩劫中,它并没有多大意义。
我是为了Malcolm X和James Baldwin的精神而来到这里。他们在我出生之前,就曾站在这里以及剑桥,面对衣冠楚楚、能言善辩却怀有与犹太复国主义相似的优越主义的怪物——面对认为自己有特权,甚至是天选之子的思想。
我是为了历史而来。为了跟那些尚未出生的后代对话,为了记录这个非凡时代,这个把对手无寸铁的原住民地毯式轰炸合法化的时代。
我是为了我的祖母而来,她们两人都在外国犹太人住在她们被抢占的家中时作为一文不值的难民去世。我也是来直接向在场以及全世界的犹太复国主义者说话。
当你们的祖国企图谋杀你们,其他所有人都拒绝收留你们时,是我们欢迎你们来我们的家。我们为你提供了食物、衣服和庇护,分享与你们我们土地的丰饶。而当时机成熟时,你们将我们赶出自己的家园和祖国,随后杀戮、抢劫、焚毁我们的生命。
你们撕裂了我们的心,因为显然你们不知道如何在这个世界不去支配他人地生活。
你们已经越过了所有底线,滋养了人性中最卑劣的冲动,但全世界终于看到了我们长期以来在你们手中所承受的恐怖;他们震惊地目睹了你们在观看,参与并叫好摧毁我们身体、心灵、未来和过去的每一个细节时的残酷,愉快和欢呼。
然而,无论从现在开始会发生什么,无论你对自己和世界讲述什么样的童话,你永远不会真正属于那片土地。你永远不会理解橄榄树的神圣。几十年来你们一直在砍伐和焚毁,仅仅是为了打击我们,让我们的心碎得更多一点。
没有一个真正属于那片土地的人会对橄榄树做出这样的事情。没有一个本地人会炸毁或破坏像 Baalbek 或 Battir 这样的遗迹,也不会像你们那样摧毁我们古墓,包括耶路撒冷的圣公会墓地和埋葬着古代穆斯林学者和战士的 Mamilla 墓地。
那些来自那片土地的人不会亵渎死者;这就是为什么我的家族几个世纪以来一直在橄榄山的犹太人公墓看护。这是出于信仰的责任以及对我们共同祖先的关怀和尊重。
你的祖先将永远埋葬在你们真正的家乡——波兰、乌克兰和世界其他你们来自的土地上。[巴勒斯坦]那片土地的神话和传说将永远对你们是陌生的。
你们永远无法读懂我们长袍(thobes)的语言;那些图案源自这片土地,由我们的祖母在几个世纪里创造——每一个图案,设计和样式都承载着当地传说,植物,鸟儿,河流和动物的神秘。
你们房地产中介用高价推销的“阿拉伯老房子”里的石头永远铭刻着我们祖先建造它们时的故事和记忆。古老的照片和画作中永远不会有你们的身影。
你们永远不会知道被那些对你一无所求,甚至为此可能失去一切的人爱着,支持的感觉。你们永远不会知道,世界各地的人民走上街头或聚集在体育场中为你们的自由高喊和歌唱的感觉;这不是因为你们是犹太人,像是你们试图让世界相信的,而是因为你们是残忍的暴力殖民者,认为你们犹太人的身份赋予了你们特权,去夺走我祖父和他的兄弟用双手在祖传下来土地上建造的家园。
这是因为犹太复国主义不仅是对犹太教的玷污,更是对全人类的玷污。
你们可以改名字来让自己听起来更像本地人,可以假装炸豆丸子 (falafel) 鹰嘴豆泥 (hummus) 和百里香 (zaatar) 是你们的古老美食,但在你们内心深处,这场史诗般伪造与盗窃的刺痛将永远伴随你们。这就是为什么即便是联合国或医院病房里挂着的我们孩子的画作都会让你们的领导人和律师陷入歇斯底里的崩溃。
无论你们“杀,杀,再杀,每日每夜地杀”死我们多少人,我们都不会被抹去。我们不是Chaim Weizmann认为的那些可以被清除的绊脚石。我们是那片土地的土壤。我们是她的河流、她的树木、她的故事,因为所有这些都被我们生命和身体通过几千年连续不断的居住所滋养;从我们迦南、希伯来、非利士和腓尼基的祖先,到每一个征服者或朝圣者。TA们在这片土地上来而复往,或结婚,或强奸,或爱,或奴役,或皈依,或定居,或祈祷; TA们在我们的身体和遗产中留下了自己的印记。这片土地曲折的故事和传说实实在在地刻在我们的DNA中。无论你们使用什么死亡技术,无论好莱坞和企业媒体动用何种手段,你们都无法将其抹去。
总有一天,你们的有恃无恐和傲慢会结束。巴勒斯坦将会自由;她将会恢复她多宗教、多种族、多元文化的荣耀;我们将恢复并扩展那些从开罗通向加沙,耶路撒冷,海法,的黎波里,贝鲁特,大马士革,安曼,科威特,萨那的铁路;我们将结束犹太复国主义者与美国联手打造的战争机器的支配,扩张,剥削,污染和掠夺。
到那时,你们要么离开,要么终于学会与TA人平等共处。
这篇写电诈园区的文章真的好好…
勾勒出电诈园区的情况,是中文世界非常欠缺的信息了。
电诈园区诞生于中国资本的涌入,是中国人绑中国人骗中国人的产物。
多数人口贩卖受害者是农村地区、少数民族,而非有钱到跑去泰国旅行的城里人。
电诈园区受害者也并不是只有单向度的受害,他们知道自己回国也找不到工作,也会有很多人愿意留在这里继续诈骗。
中国“重拳出击”完全没有根除诈骗,只是让园区转移。
诈骗园区开始绑架和疫情的经济萧条有相关性。
园区非常擅长利用加密货币、加密通讯和星链等互联网基础设施。
小动物爱好者,饿死,狒狒,玩各种单机,不定时发生爆炸或者自闭,比起人类,首先是一个同人女,所以有时会做没人性的事情
没有推文的账号的关注不会通过,在此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