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什么是“一个合适的度”,人们也从未明说。我猜那大概是一群人心中行为准则的平均值,每个群体有不同的变化,面对个体也体现出浮动的差值。所以让所有人满意是不可能的,我也从来没想过那样做。我以为我不太在意,可是听到一些评价确实很难过,这是我的错吗,我觉得有的,嗯,更难过了。很多很多没有变过的老问题,我并不想讨好或冒犯任何人,但是过度表演就是一种无法摆脱的习惯,对尴尬的掩饰、代偿行为最终变成我的一部分。说人话就是演多了就成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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