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先假定她们一定支持香港警察,你是全知全能的监控啊啥都知道?
其次就算是这样,人是会成长的,过去的事根据伤害程度不同,也许无法一笔勾销,但是,不理解且不相信人会成长,下作的人是你。
因为有赞同过极权的可能性,就认为被殴打性侵,be targeted 是活该,只能说你这脑子很原始啊,从人格尊严的保护到对父权系统的暴力和非法镇压手段的批判(我没法把这叫做“执法”),你是一点都想不着?
(↓是傻逼言论哈,心情不好就没必要点开看了,内容我已经骂完了
https://m.cmx.im/@springwood/109431640686421698
我真的觉得ta用自以为理智冷静的脑子来曲解这种显而易见的事实,好蠢啊,同时也贱得出汁,跟父权人讨论女性受害者的衣着人际关系,的傻逼逻辑,有屁区别?
所以讲...你大陆女权人到底权了个什么啊...
而且我在想也是因为识字率上去了和网络的信息交换、人际连接功能,让越来越多的人可以自发地思考到自由的意义,才能出现这样无组织的自发行动,哪怕信息封锁和洗脑污染已经这么严重...
比如说我...没有这根网线的话,是绝对接触不到现在我能看到的消息,但这也是因为我从墙内一点点爬出来了,没有这个意愿的人还是会待在墙里。
和他们无效讨论,或者为此烦恼花费的时间,我大可以拿来创作。“先做好自己的事”不止是挣得世俗的学业成就和物质保障,继续作为“我”的思考和表达,也是我的事,我的责任。
画你们不爱看的,写你们不爱听的,挣点钱不要饿死,先这样吧。
听见我老师们讲自己的经历,大概率听到什么我家长就是画画/搞艺术的,心里总会有一声果然(嗯可以说我下层逼心理阴暗哈)
包括我导师说我为什么有点悲观,可能是她太乐观了吧。这一点,我现在都没有滤镜了,因为他们就是没经历啊,没下过泥地,没进过工厂,没见过村霸地痞黑社会——甚至暴力的家人跟黑社会的作风没啥区别,你们怎么会理解,一丁点共情都想象不出来吧。
笑,或者说不得不笑。我跟一起画画的朋友随口聊起孙志刚之死和暂住证的事,提到我小时候在工厂办公室看见一沓沓工人的暂住证,在那个时候是大概是可以当做身份证来抵押的,更早的时候出省都不太可能,要办当地护照-暂住证,路上还有各种坑蒙拐骗杀人越货。ta居然说这是很好的素材,对别人来说可能只是回忆,但你是可以创作的人诶。
听见素材两个字我愣了,我没法这样简单地看待这些事,仿佛它是一块猪肉一颗芹菜,我没法把自己的负面情绪和同为底层的移情,与记忆剥离开来。我知道她没有恶意,而且我可以创作这一点说的太对了。我不说出来谁会替我说呢,我当然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