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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开始想让我们出人来巡逻监察,有没有在走廊“乱窜”的人。我不填表,甚至想说:让我去可以,我会不戴口罩在走廊玩手机的,觉得我荒唐吗?我给你照照镜子呀。
不过很多人站出来反对,据理力争(不反对的就去填值班表了呵呵),最终打消了狗屎监察的打算。所以我把挑衅的言论吞了回去,但要是再来,我也没什么不敢说不敢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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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校静悄悄,甚至。
笑死,有人在感谢学校发零食,有没有想过这是我们被封的楼里的人,争辩出来的,不是狗屁福利。
第一天是怎么样呢?送餐很晚,有人拜托没被封的朋友给自己送吃的,结果被拆包检查,书送上去,食物扣押不准送,因为是“非必需品”。没道理就要去讲道理。我不感谢,不体谅,我记得每一个,一点质疑都没有的,命令执行机器人。

是的,做点什么感觉会好起来,只是回了一封邮件就让我平静了。前天早上醒来被封,我自以为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但是心率却慢慢攀升到140,太狭小了,我的认知早已恢复,但这更像不可控的生理反应。
打开邮箱,想起我之前一直忘记查看的回复,写回信,我一一回答,我看到的封锁是什么样的,不再遮掩信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就觉得无所谓了,数了数药,噢剩五天,你关我五天,还不一定算数,到时候我的疑虑还有什么意义呢,藏什么藏,保不住的。

随便在朋友圈说了几句,没指望什么,就是公开我是个异见者又怎么样呢,不怕了。而且大部分人都在反对,也有的人被冲击懵了说受不了。
一位朋友大概也是这样,问我怎么看(其实是太不安),我说都发朋友圈了,点开就行。ta居然问我你还好吧看起来压力很大?
我:没有,就干我该干的就行了,关注、发声、存档,有机会就行动,然后做我自己的学习和工作。(当然,我能这样安稳,就已经是奢侈。)
其实:可以说我做立体书做得很开心吗...新奇得不得了(发现自己还是挺爱摆弄实体材料的
然后在准备采访,因为聊到了,我准备为此绘制插画。
良心和我的生活,都在。但也记得不要自我感动不要刻奇,不算什么,我不算什么,我还没有付出代价,始终要有惭愧。

@morninguly 看的顶部菜单栏是这样,只是我一开始搞不懂那个长毛象中文站的搜索框是什么意思。
现在反应过来,cmx.im实例,登陆了之后,网址栏那里显示的就是实例名称?

这条帖文下的所有人都被截图了,ta后来给我发了张长图,但是看到我劝说隐去账号信息的话,又撤回了。
我说不用给我发了,我就是他们的一部分,同伙,我都知道,所以我也有被截图的风险,请尽量做到一点保护义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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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有个搜索框,不知道是不是直接检索就能找到帖文(才注意到上面有个VPN标志,可能是用谷歌搜索到的?
我看到的是这几位朋友,就,提醒一下吧。大家可以在账户设置里选择不让外部引擎搜索到我的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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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今天在微信说了两句乌鲁木齐的事,朋友小窗跟我聊。没想到甩的是联邦宇宙的帖文截图...没打码没隐去id,图不是ta截的,ta说是室友发给ta的。就,确实传播广这事已经不新鲜了哈,我不喜欢这行为,但是也不能说不让消息传播(事实上我也没办法阻止),只能说大家真不要实名上网了。

我想这是难过的,因为难过的时候我会说很多梦话,大家见怪不怪了。

我不能说,完全不难过。感受到胸痛,看到白衣人吓一跳,在窗口吸气的时候手指神经质地敲击,我想这到底是变严重了,还是,我现在才能注意到种种不寻常,过去怎样活着,不记得,时常觉得我只做着单调的事,活动范围很小,好像在呼吸但是重复重复就算活着吗,我如何知晓呢?
一个人看着三米高的吊顶,四周没有人,我短暂地寄存于真空。
也会想我和任何一种生活都有隔膜,我的日常由空白和无知组成,我并不为此担忧,就是连思考的头绪都没有啊。如何向苍白提问?它一字未书,沉默不言,光滑得像抓不住的凝胶玻璃珠。
说我无聊乏味好像不太可信,不是天天想这么多好像也学了很多这懂那懂的。敲敲心脏还是能听到回响,中空的树干,它说:你被锁在那个,那些房间里了。没有伙伴,没有玩具零食电视,也没有书,我记不得是怎样活着了,从第一天开始我就在物理意义上的坐牢,真的。叙述那些细节没有意义。虚无它如何释义呢,跳进来就知道了,但太多的空白会让人雪盲,很快,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又看这篇讲服药体验的嘟文,为了不打扰到这位朋友,没有转发,放链接在最后。
当时给我脑袋来一棍的点是“可能和流行印象里的ADHD 一直乱动发疯不一样,启动性差(也就是很难很难开始)脑雾更成问题,要服药才能顺利启动”(凭印象概括,可能不准确
晚上画图的时候很困,我说我就是那种,看两页书就开始犯困的人,只是之前知识考察和应用都很简单,给我躲过去了。我想我讨厌创作吗,大概不是,但是画两下就犯困和我读看不进去的教科书有什么区别?后来又自语:因为创作,不是每一个环节都顺利激动人心的啊,也会有枯燥卡顿和苦恼的部分,我不适应这些,感到痛苦是正常的,不适未必是恨,动态变化的感觉和比较稳定的喜好,是不能实时画等号的呀。

bgme.me/@Yaretzi125/1080274290

十一点开始特别口渴,算了一下时间发现服药三个小时,想到了,马上把说明书翻出来看,三小时达到血药浓度峰值。好吧,我这种推测联系的方式不严谨。但我昨天确实因为口渴,难以入睡,其实身体很困了,刚躺下半小时就快睡着了,就这个时候想喝水,一起来就睡不着了,开始不停地起夜喝水。想起来我昨天也是吃得晚,七点多吃药十点多躺下,难怪那么干燥。我现在喝了很多水,但口渴并没有缓解(我也知道大量喝水用处不大),我该去睡觉吗。
念念叨叨:小事,都是小事,但会相乘,我不知道一个意外就能堆出怎样的大问题,就是睡觉也需要这样细致地考虑,所以我就是那只蝴蝶对吗,不被卡住的人生,封面有蝴蝶,是想表达突破限制,但是我感觉时刻活在蝴蝶效应里,煽动着翅膀坑自己,我住在风暴眼中心,通向前目的地。
唯一的变化大概是,我情绪稳定,也不是很稳定吧,但是知道情绪爆炸之后让睡眠和工作表现更糟糕,仿佛有一种看到死期的平静。犯困也不能睡,用什么办法醒着就无所谓了,想到按时起床在此刻更重要了,把台灯调到冷光放上床,明天晃醒自己,然后就看到首页有人转这个贴士,又看到另一个ADHDer的嘟,点进去,正在自语的我说:又是一样的诶。
我商量是否出校复诊的事情,妈妈的反应是说只要有确诊就会被怎么怎么限制,在我眼里这是答非所问的东西,平常会很烦躁,但今天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听完再说:妈妈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坏消息,我来看看有没有弹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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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会觉得自己可以不发这个疯/不偷这个懒,再做好一点就能控制住,我失控只是因为我想要自损,我想演。
刚刚突然想到,就算真的是演,过度的表演行为本身就是个问题/困扰,在生活中的语境是习惯了把“演”和假绑定,或者夸张。察觉到表演行为并不能说明表达的感受是假的,夸大的基础也是先得有那个感受不是吗。

🚬不知道对那位比惨的女的说什么,感觉就是满眼都是自己。
讲中文是吧,觉得讲英文是显牛皮那老子还不稀得讲普通话叻,个无皮泻血的别看哒别个讲两句话就欠不得止硬要寻丝觅缝克霸哒那只麦克风😅你该别样范跟那号发癫的别男的冇区别啊:谈什么女权我们男的还有很多挣不找钱娶不到老婆呢/女的不用下矿井这不是被保护的特权我们男的哪里有特权了
:0b02:

長 

@[email protected] 我也有类似的体验,很小的时候同学问我考那么多分不累吗,我:😯?没有啊,我能做到就做了啊。之后还有很多次类似的对话,我近几年总是想这样算不算一种优越感,不再答这种话。
事实上我很多事我都放弃、失败了,但总有些事情是,执念,爬起来还会继续做的,比如说逃离,所以看金梨的嘟总是觉得有同感。我现在会说这不是天才、聪明,是求生啊,像野生动物一样努力生活的感觉,不是苟活也不是永远疲于奔命,想主动找到一块栖居地。

说起来也很感谢图书馆。我小学就一直很想去办读者证借书,但是家长要么不在意,要么就是说我学习时间那么长,没时间去借还书办了也没意义
没有身份证,不知道要怎么办,甚至不敢去问前台的工作人员。没有能力也没有办法做到,哪怕是读者证这么简单的事,后来的很多事也重蹈覆辙。
之后是我上中学的时候自己拿着户口本去办了。哪怕是到了没有休息日的高中(周末全在上课,一年总共也就一个月的假吧🚬还逐年缩水),我也会赶在中午午休的两个小时内去借还书,饭都不吃了,怎么会没时间呢?家长没有办法理解我这种执念吧。
我还记得在图书馆翻到《厌女》,和《性别是条毛毛虫(gender outlaw)》,感觉很新奇但是一知半解读不懂,不过好歹是留下了一点引子,供我顺着这个执念追下去。

我不是在讨论非中上层人的事。我指向的是站在别处观看这一切的人,所以跟我说觉得穷人如何如何,我没法回复。(但我并没有指责的意思,只是明确地点出我的角度。
同时,我觉得激进并不是态度和行为激烈,或者说,不是有这个亢奋的外壳就可以了。radical 的定义是“倾向于全面而彻底的制度变革”,我想“激进”在中文里的本意也是这样。很明显有的人是在拥抱父权观念的旧酒装新瓶,这算哪门子激进呢?说是幽灵的继道者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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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非中上层女性的事。可能正是因为我知道,才没想到单独拿出来讲。不用对匮乏感到惊讶,但是也不要假设自由稀少的人就无法突破匮乏。两年前听过一场讲座,骑手、家政和环卫工,讲述了他们的经历和对压榨体系的思考,可能没有什么学术名词,但我觉得深度一点不少,此刻我才是那个贫乏、一无所知的人。
我同意资源的限制很大程度上决定了知识量和机会的多少,但是人的求知欲和尊重他人等品性,不由这个决定(但资源匮乏可能掐死它)。有的人读了一堆学术著作,也不过是摆弄这些概念来给自己的恶行背书,还有这拾人牙慧发明一堆概念就冲上去伤人的群体,我不会谅解。

不喜欢一种“你知道世界上还有....”的语气,我不能假设对方的真实处境,但给我一点“旁观”的感觉,一种陌生人展示陌生事物的感觉。
我知道有那种没门的厕所甚至乡下还有支两根棍就完事的坑,甚至就经历过有人明确地要求我待厕所里面让他偷窥,这并没有让我对厕所应激甚至仇恨跨儿(就,?没道理啊😯)
我不会说所有人都该放宽心,也不会说“那我都这样还没那样blahblah(那你怎么...)”,这种比较和绑架没意义且很糟糕。
成因可以倒推去“推测”,但正推不行,因为有xx一定会xx,是不太可能的,因为际遇和人的选择都是主动中混合了复杂与巧合。 We can analyze it but don't justify 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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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萌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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