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开始想让我们出人来巡逻监察,有没有在走廊“乱窜”的人。我不填表,甚至想说:让我去可以,我会不戴口罩在走廊玩手机的,觉得我荒唐吗?我给你照照镜子呀。
不过很多人站出来反对,据理力争(不反对的就去填值班表了呵呵),最终打消了狗屎监察的打算。所以我把挑衅的言论吞了回去,但要是再来,我也没什么不敢说不敢做的。
随便在朋友圈说了几句,没指望什么,就是公开我是个异见者又怎么样呢,不怕了。而且大部分人都在反对,也有的人被冲击懵了说受不了。
一位朋友大概也是这样,问我怎么看(其实是太不安),我说都发朋友圈了,点开就行。ta居然问我你还好吧看起来压力很大?
我:没有,就干我该干的就行了,关注、发声、存档,有机会就行动,然后做我自己的学习和工作。(当然,我能这样安稳,就已经是奢侈。)
其实:可以说我做立体书做得很开心吗...新奇得不得了(发现自己还是挺爱摆弄实体材料的
然后在准备采访,因为聊到了,我准备为此绘制插画。
良心和我的生活,都在。但也记得不要自我感动不要刻奇,不算什么,我不算什么,我还没有付出代价,始终要有惭愧。
这条帖文下的所有人都被截图了,ta后来给我发了张长图,但是看到我劝说隐去账号信息的话,又撤回了。
我说不用给我发了,我就是他们的一部分,同伙,我都知道,所以我也有被截图的风险,请尽量做到一点保护义务吧。
上面有个搜索框,不知道是不是直接检索就能找到帖文(才注意到上面有个VPN标志,可能是用谷歌搜索到的?
我看到的是这几位朋友,就,提醒一下吧。大家可以在账户设置里选择不让外部引擎搜索到我的帖文
我不能说,完全不难过。感受到胸痛,看到白衣人吓一跳,在窗口吸气的时候手指神经质地敲击,我想这到底是变严重了,还是,我现在才能注意到种种不寻常,过去怎样活着,不记得,时常觉得我只做着单调的事,活动范围很小,好像在呼吸但是重复重复就算活着吗,我如何知晓呢?
一个人看着三米高的吊顶,四周没有人,我短暂地寄存于真空。
也会想我和任何一种生活都有隔膜,我的日常由空白和无知组成,我并不为此担忧,就是连思考的头绪都没有啊。如何向苍白提问?它一字未书,沉默不言,光滑得像抓不住的凝胶玻璃珠。
说我无聊乏味好像不太可信,不是天天想这么多好像也学了很多这懂那懂的。敲敲心脏还是能听到回响,中空的树干,它说:你被锁在那个,那些房间里了。没有伙伴,没有玩具零食电视,也没有书,我记不得是怎样活着了,从第一天开始我就在物理意义上的坐牢,真的。叙述那些细节没有意义。虚无它如何释义呢,跳进来就知道了,但太多的空白会让人雪盲,很快,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又看这篇讲服药体验的嘟文,为了不打扰到这位朋友,没有转发,放链接在最后。
当时给我脑袋来一棍的点是“可能和流行印象里的ADHD 一直乱动发疯不一样,启动性差(也就是很难很难开始)脑雾更成问题,要服药才能顺利启动”(凭印象概括,可能不准确
晚上画图的时候很困,我说我就是那种,看两页书就开始犯困的人,只是之前知识考察和应用都很简单,给我躲过去了。我想我讨厌创作吗,大概不是,但是画两下就犯困和我读看不进去的教科书有什么区别?后来又自语:因为创作,不是每一个环节都顺利激动人心的啊,也会有枯燥卡顿和苦恼的部分,我不适应这些,感到痛苦是正常的,不适未必是恨,动态变化的感觉和比较稳定的喜好,是不能实时画等号的呀。
十一点开始特别口渴,算了一下时间发现服药三个小时,想到了,马上把说明书翻出来看,三小时达到血药浓度峰值。好吧,我这种推测联系的方式不严谨。但我昨天确实因为口渴,难以入睡,其实身体很困了,刚躺下半小时就快睡着了,就这个时候想喝水,一起来就睡不着了,开始不停地起夜喝水。想起来我昨天也是吃得晚,七点多吃药十点多躺下,难怪那么干燥。我现在喝了很多水,但口渴并没有缓解(我也知道大量喝水用处不大),我该去睡觉吗。
念念叨叨:小事,都是小事,但会相乘,我不知道一个意外就能堆出怎样的大问题,就是睡觉也需要这样细致地考虑,所以我就是那只蝴蝶对吗,不被卡住的人生,封面有蝴蝶,是想表达突破限制,但是我感觉时刻活在蝴蝶效应里,煽动着翅膀坑自己,我住在风暴眼中心,通向前目的地。
唯一的变化大概是,我情绪稳定,也不是很稳定吧,但是知道情绪爆炸之后让睡眠和工作表现更糟糕,仿佛有一种看到死期的平静。犯困也不能睡,用什么办法醒着就无所谓了,想到按时起床在此刻更重要了,把台灯调到冷光放上床,明天晃醒自己,然后就看到首页有人转这个贴士,又看到另一个ADHDer的嘟,点进去,正在自语的我说:又是一样的诶。
我商量是否出校复诊的事情,妈妈的反应是说只要有确诊就会被怎么怎么限制,在我眼里这是答非所问的东西,平常会很烦躁,但今天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听完再说:妈妈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坏消息,我来看看有没有弹窗。
说起来也很感谢图书馆。我小学就一直很想去办读者证借书,但是家长要么不在意,要么就是说我学习时间那么长,没时间去借还书办了也没意义
没有身份证,不知道要怎么办,甚至不敢去问前台的工作人员。没有能力也没有办法做到,哪怕是读者证这么简单的事,后来的很多事也重蹈覆辙。
之后是我上中学的时候自己拿着户口本去办了。哪怕是到了没有休息日的高中(周末全在上课,一年总共也就一个月的假吧🚬还逐年缩水),我也会赶在中午午休的两个小时内去借还书,饭都不吃了,怎么会没时间呢?家长没有办法理解我这种执念吧。
我还记得在图书馆翻到《厌女》,和《性别是条毛毛虫(gender outlaw)》,感觉很新奇但是一知半解读不懂,不过好歹是留下了一点引子,供我顺着这个执念追下去。
我不是在讨论非中上层人的事。我指向的是站在别处观看这一切的人,所以跟我说觉得穷人如何如何,我没法回复。(但我并没有指责的意思,只是明确地点出我的角度。
同时,我觉得激进并不是态度和行为激烈,或者说,不是有这个亢奋的外壳就可以了。radical 的定义是“倾向于全面而彻底的制度变革”,我想“激进”在中文里的本意也是这样。很明显有的人是在拥抱父权观念的旧酒装新瓶,这算哪门子激进呢?说是幽灵的继道者还差不多。
不喜欢一种“你知道世界上还有....”的语气,我不能假设对方的真实处境,但给我一点“旁观”的感觉,一种陌生人展示陌生事物的感觉。
我知道有那种没门的厕所甚至乡下还有支两根棍就完事的坑,甚至就经历过有人明确地要求我待厕所里面让他偷窥,这并没有让我对厕所应激甚至仇恨跨儿(就,?没道理啊😯)
我不会说所有人都该放宽心,也不会说“那我都这样还没那样blahblah(那你怎么...)”,这种比较和绑架没意义且很糟糕。
成因可以倒推去“推测”,但正推不行,因为有xx一定会xx,是不太可能的,因为际遇和人的选择都是主动中混合了复杂与巧合。 We can analyze it but don't justify it.
之前回答过甲沟炎相关...这次我又得了,有新的感悟(bushi
是手指甲沟炎,推测是因为手撕指甲,撕到甲床靠后的位置了。(这不好,随身带个指甲锉吧
涂了夫西地酸(抗生素软膏),两天好得差不多,去游泳泡俩小时,又肿起来了。去医院,护士用双氧水冲了一下手指,没泡沫,说明没有创口是内部炎症。(如果有外伤,接触双氧水会起泡泡,伤口痛,然而我无感。
医生说可能是消毒水刺激到炎症部位了,少接触刺激性化学品,减少物理摩擦,啥没开放我走了。
我:没有创口那是无菌性炎症吗?用丁酸氢化可地松软膏,吃了两天氯雷他定,到现在第四天,已经完全好了。
(PS:含糖皮质激素的外用药不能长期使用,会导致皮肤萎缩等等毛病,比如可地松、地塞米松和999皮炎平、复方xx唑之类的。氯雷他定也不能长期吃,我有这俩玩意儿是因为我会突然过敏,常备救命 这只是一点生病经验并不严谨